杨曙义
针线篮,那是外婆送给妈妈的嫁妆,
也是妈妈对外婆的念想。
它,虽近不惑之年,
又经老房征迁,
可妈妈对它的惦念从未改变。
它,虽有时光的打磨,
又有岁月的沉淀,
可丝毫看不出饱经风霜后的沧桑。
今天,它立在那儿,
让人愈发眷念,
它曾承载着妈妈的多少希望,
它曾让少年的我有过多少梦想,
新的千层底,新的身上衣,
还有那不露痕迹的补丁和对远方的向往,
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。
如今,它光荣退休了,
我用它来盛满春光,报得春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