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仕龙
几年来,我在书房中,读书数十本,撰写了100多篇文章,创作了几十首诗歌,协助主编编辑校对了家乡出版的6年23期文艺期刊,编辑出版了个人两本文集,完成了市政协、市委宣传部、市老干局、市关工委,校党支部下达的纪念文章、征文、讲演稿、通讯报道的撰写任务。这书房,现今已成为我与先哲对话的平台,了解世界的窗口,奉献余热的舞台,自娱自乐的空间,我真不敢想象,如果没有书房,我的退休后生活如何度过。
十多年前,我作为“北漂一族”,在北京市一所民办大学任教期间,由于教学和科研工作的需要,我就学会了电脑打字和发电子邮件,是儿子和女儿对我进行电脑启蒙的,一次,电脑有了毛病,儿子在千里之外,让我将微信视频对着电脑屏幕,他讲解,我操作,最后终于排除了电脑故障,使我再次轻松地敲击键盘,移动鼠标,思想驰骋于网络天地之中。“能者为师”,儿子、女儿、儿媳在电脑和新科技方面确实是我的老师啊!
强国需重器,治家也需重器。书橱是一个家庭最好的不动产,是家庭由贫穷走向富裕,走向兴旺的重器。我书房中共有两组同样模式的书橱,并立于右侧的墙壁边,栗壳色,三段式,上层分3隔,装有玻璃门,下层分两隔,木质门,中层的空间只有上下层一个隔间的大小,无门。上层摆放常用的书籍,下层存放着不常看的书,中层摆放刊物。
我自幼就喜欢买书,在我的记忆里,我刚参加工作那年就订了《人民文学》、《文艺评论》,后来,因为工作需要订过《教育报》、教学参考资料、政治理论方面的期刊。“文革”后文化市场繁荣,上世纪80年代初,我一次性地将《红楼梦》等我国四大名著收入囊中,我每次出差,逛书店是重要的选项,那年到泰国、香港旅游共背回了7本书。只是一生颠簸,多次迁居,许多有价值的书籍都散失了,有的被当成废品卖了,现在想起来非常可惜。
现在存放在我书橱(包括书柜、书箱)中的书近千本。这些书从来源上看有三个方面,一是自己花钱购买的,占85%以上,早些年我都是在书店买书,近几年更多的是网购,一位博友在博客上传出自己出版诗集的信息并公布了银行账号,我汇款去,他随即邮来一本《玫瑰与刺》;二是组织上、单位所发的;三是文友馈赠;后两部分占15%左右。书似玫瑰,超然物外,心灵相通,馈赠留香。“君子之交淡如水”,知识分子之间赠送书籍无行贿受贿之嫌,是心心相印、同频共振的高雅之举,能够进一步加深友谊。我喜欢赠书给学生和同事,凡是亲友送书给我,无论是自己撰写的还是购买的我都满面春风地笑纳,黄圣凤老师的新书每次出版后都送给我,近日,她一次送我15本《兄弟姐妹都开花》,并嘱咐我再转送给我的爱看书的学生和同事,我的几个学生也“投其所好”多次送书给我,我的女婿和在大学读书的外孙也给我送过书。我书橱中的书从内容上看皆为文史哲方面的书籍,其中文学书籍居多。然而书橱中的书,我真正读了一遍或多遍的是很少一部分,像关于毛主席诗词和唐诗宋词方面的书我都认真读了,还有刘小川的一套4卷本《品中国文人》、苏东坡张居正等名人传记、梁衡、毕淑敏、余光中、余秋雨、林清玄、黄圣凤、周国平、席慕蓉等著名作家的散文也是我的最爱,我边看边批注,有些还写了读后感。读书可分为精读、略读、备读三种读法。我想,如果每个藏书者书橱中的书都认真读了,都能记得,那还了得,那他不早是大学问家了?我没有做到这一点,我的书橱中有一部分书就像字典一样摆在那里是备查备用的,平时很少翻阅。
书房,顾名思义是藏书读书的房间,是个人学习工作的地方,然而在那物资匮乏、住房紧张的年代,对于我这样的所谓的知识分子也是奢望。新世纪来临后我才真正有了自己的书房,虽然这是个迟到的“礼物”,但是从此我心中就洋溢着一种温暖。
许多文人墨客都把自己的书房称作为书斋,并命有雅名。如唐代大诗人刘禹锡把自己的居室兼书房叫“陋室”,清代著名文学家蒲松龄把自己的书房叫“聊斋”,近代著名的思想家、教育家、文学家梁启超的书房叫“饮冰室”,姚雪垠先生的书房叫“无止境斋”,黄圣凤老师的书房叫“博敏斋”。我没有给自己的书房起名,我觉得我还不够那个档次,不够那个格,还是不要东施效颦好,就像今年教师节晚会上最后的压轴节目——《无名花》所演唱的那样:“花儿本无名,无名真本性”。
书房是治家的重要内容,现在有了书房,有了书桌、书橱和电脑,学习就有条件,一个弥漫着书香的家庭一定是一个“知书”而“达理”的家庭,愿我们的后辈能超过前辈,真正成为“书香门第”,让孩子们的生命中有更多的文化营养。